朕已经打过招呼了。”
昭圣嗯了一声,算是认同了康熙的做法,又说:“贵妃……”
康熙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贵妃一直跟朕说,孝昭不是佟家害死的……”康熙不知道昭圣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狠狠的跳了一下,继续说:“贵妃说,孝昭很有可能是赫舍里家下的手。”
昭圣轻轻舒了口气,还好。她说:“所以,这回她让端嫔的人挑唆胤禔对太子动手,是为了报那一箭之仇?”
康熙皱眉道:“如今细想一想,当日孝昭出事,恐怕还真是赫舍里家做的,他们也有作案的动机。”
不管康熙把这事记在赫舍里家头上还是记在佟家头上,只要没有暴露她就行了。昭圣说:“贵妃此举虽情有可原,到底有些不识大体。”只要一逮着机会,昭圣就会给佟佳氏上眼药,她是绝对不能容忍佟家再出一个皇帝的。
康熙也说:“贵妃此举让朕很是失望。只是此番要晋钮祜禄氏为贵妃,必须得有一个皇贵妃压着钮祜禄家才行。”
相比于佟家来说,康熙还是更忌惮钮祜禄家,作为开国五大功臣之后,钮祜禄家根深叶茂,和诸多世家大族都有联姻,后宫决不能让钮祜禄家一家独大。
昭圣道:“给佟家一个皇贵妃也没关系,只要皇帝心里有数就行。”
康熙说:“皇玛姆放心,朕不会让佟家再有皇子出生的。”康熙眼底闪过一丝歉疚,虽然有些对不起表姐,不过为了爱新觉罗家的江山稳固,只能委屈她了。不过,除了不能给她一个亲生儿子外,他可以给她更多的荣宠,更尊贵的地位。
“至于端嫔……”康熙冷笑道:“就说她身染恶疾,不能侍奉,撤了她的绿头牌吧。”
身染恶疾,不能侍奉,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为羞耻也最为不堪的定语。而撤了绿头牌,却不说一个时限,可见是给端嫔判了“无期徒刑”了。
康熙对佟佳氏还能因为表亲的关系而有所歉疚,对于端嫔就绝不会有任何的在意了,端嫔竟然敢朝太子伸手,康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