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可惜,方才你这番话却有了错处。”
“哦?”乱尘疑道,“不知乱尘错在何处?”董卓淡淡道:“你怎知老夫徒劳无获?你可知老夫之命,从来都是有赢无输?”乱尘莞尔一笑:“如此说来,太师所布的局,乱尘步步皆输?”董卓点头笑道:“正是。”
乱尘观董卓脸上颜色,不似打诳之样,心里暗惊,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可否告知一二。”“年轻人,休要着急,”董卓有意钓起乱尘心思,却又不肯点破,“你不是很想知道老夫为甚么要这样做么?”乱尘猜测董卓手上定是掌握甚么重要东西,但董卓现在挑开话题他自然不能逼他,只好勉强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也好,乱尘洗耳恭听。”
董卓微微点头,赞叹道:“喜怒不行于色,真天纵良才也!”他顿了顿,见乱尘脸上并无表情,悠然续道:“你在我军也呆了数月,老夫只想求句实话,抛开政事不谈,你心中且先思量我军弊端在于何处?”乱尘望着镇定自若的董卓那张脑满肠肥的脸,又猜不出他的用意,只好如实道:“太师帐下有温侯这等天下无双之将,又有数万精锐铁骑,可谓兵精将优。只是古人有语:‘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知太师可曾听闻?”
董卓明知乱尘有意讽刺,也不恼怒,笑道:“你是想说我军之中相互倾榨、各成派系?”“正是。”乱尘也不掩饰。“说得好!老夫如此欣赏你,便因你的坦诚率性!”董卓放下酒杯,拊掌大笑道,“管他皇帝宰相、天王老子,老子想干甚么、想说甚么,皆凭率意而为,这才是人生快意!好极!好极!……既然你如此聪明,相信老夫已经告诉你的答案也就知晓了。”
乱尘细细一想,心中先是暗惊,随即便是鄙夷:“乱尘此时到想起两个词来,却是不知哪个更为准确。”董卓慢慢踱到乱尘面前,不知何故,乱尘只觉有股巨大的压迫感笼罩着他全身。只听董卓细声笑道:“说来听听。”乱尘冷语道:“借刀杀人、自相残杀。”
“好,很好。”董卓又是大笑:“两个都对。”乱尘顶着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