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诸人从旁观看、虽是不语,但亦是各自以自己武学相互映证。三人轰轰滚滚又斗了良久,那执明心若明镜,低声问耀珲道:“大师哥,咱们要不要上去相助?”耀辉看着场中斗剑的三人,心道:“南华仙尊果然有非凡之能,这普净不过入他门下十年,竟已可敌得我二弟与五妹联手,这般打将下去,恐是落败。我五人此次出师,一来代天宣化、二人扬名立万,若是输了,岂不是容他人耻笑?”他抬眼又见普净越来越是刚猛,每一剑都似金刚大斧般,与孟章、陵光二人手中的长剑对撞,溅出无数火花。孟章、陵光二人见得他攻势狂猛,只得接连变换诸般剑法,可势已至此、如何能改?但听得普净一声暴喝,随即是铮铮两声剑响,孟章、陵光二人手中的长剑已是落在地上。
那普净得了胜,也不进击,将长剑一收,往后跃了三步,道:“承让!”左慈也是有意息事宁人,上前说道:“承蒙两位神君手下留情,今日咱们便是……”那陵光从未有过一败,今日竟在普净手上失了长剑,自觉羞辱非常,从地上捡起剑来,直往普净刺去。却有一道指力自耀辉手中破空弹出,当的一声,玉手一震,长剑又是脱手而落。
陵光还要再闹,那耀辉已是沉下脸来,道:“五妹,退下。”陵光俏脸一阵青一阵白,又不敢违了耀辉的意思,只好收起长剑,退了下去。
山风吹得树枝飒飒作响,左慈立在风中,缓缓道:“诸位神君,今日我们甘心服输、就此罢战,便是要死、我与普净师兄两条性命就此拿去,你们放两位师妹一条生路如何?”
耀珲道:“我等此次并不是来与你们比武论道的,自然不用讲究甚么江湖规矩。你们四个,一个也不能留得。”他话音方落,监兵已是举剑往白火心口直刺,他陡然偷袭、而白火又是重伤初愈,怎能避得?眼看白火便要血溅当场,乱尘不由惊出声来,怎知普净机变甚快,更是以自己肉身挡在白火之前,只听监兵长剑锐声穿腰而过,剑气更将白火连带刺伤,普净显然疼极、怒急,这监兵好生无耻,再不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