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水火之中,我心底下很承你的情……但你不该在外人面前多言乱语,将一些不该说的话尽说了出来,让我好生的难堪。”难升米晓得她言下之意,磕头便拜,直是说道:“微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卑弥呼这才微微一笑,问道:“难升米,我先前要你做的事,你可曾办妥?”难升米面带难色,反是低声说道:“国主,乱尘公子毕竟对咱们有恩,眼下身受内伤,我们不去照料便是罢了,为何国主反借其天书?”他知卑弥呼早已今非昔比,言语小心无比,故将“窃书”说成“借书”。那卑弥呼却仍是不悦,说道:“你也是老糊涂了,乱尘那小子一身的武功尽是从那天书中所得,这次乃是天赐良机,无人晓得我们拿了这清卷天书。嘿嘿,这贼小子不死是他命大,便是侥幸能挺过去,再是向咱们问起,便来个死不认账。这段时日我们加紧修习其中的神功,岂不是一桩妙事?”那难升米见卑弥呼一意孤行,但心里着实是过意不去,自怀中取出了那一卷天书,双手恭呈,送还给了卑弥呼。
那卑弥呼不解其意,问道:“我让你仔细翻读,待摸得清楚了再是传了我,你怎么现在又还与了我?”难升米摇头苦笑道:“国主,这天书果真是晦涩难懂,莫说属下不是汉人,便是那汉人的武林高手来读得此书,怕也看不明白……”卑弥呼之前亦是翻阅过这本天书,莫说是其中所载的文字、便是经脉行气之图也是半分不通,这才给了难升米研究,可这难升米已是闭门看了数日,却仍是这般说法,她不由得动了火气,骂道:“你个蠢材……”她方要骂将下去,却听得耳边传来一声鬼哭般的似笑非笑之音,她原先只是以为自己而盲,却见得难升米亦是满目异色,方要再问,那鬼笑之声又起。这一次二人俱是听得清楚,那卑弥呼忙是抽出腰间佩剑,大骇道:“何方妖孽,竟敢……竟敢不惧我天子神威!”她不说这话还好,这番一说,那鬼笑之声反是大起,只听得一个黑影陡然飘落在卑弥呼身前,口中说道:“好一个天子神威!”
卑弥呼尚未将这黑影瞧的清楚,那黑影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