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之色,“您今日还是……”心中自是巴不得此人快走。
黑脸大汉哪里管他,抬手在酒店柜台重重一拍,骂道:“他奶奶的,俺老张今日酒瘾上头,这才来你店中,你这店家却好不识趣,竟出言逐客,找打是不?”他掌力惊人,那香木质地的柜台竟在他这一击下凹了个半寸深的掌印。店主将头一缩,无奈的道。“张爷爷,张爷爷!您先别生气,只是爷爷您看看,小店里今儿个确实不方便。”那黑脸莽汉哈哈笑道:“没事,不就是几个泼皮无赖么,且看你飞爷爷的。”他径自走上前来,拎起一众无赖的衣角,有如拎小鸡般,将刘璋诸人一手一个扔到大街上。刘璋先见乱尘身法神技,此时又见这黑脸大汉莽撞蛮力,哪敢再有平日作威作福的气势,隔着街巷骂了两句,见黑脸莽汉怒目圆睁,砸了几张椅子出来,生怕再被他打了,骂骂咧咧的领了一众家仆远远的逃了。
刘备见这黑脸大汉天生神力,心中暗喜——今日倒是天赐良缘,居然在这么个小小酒馆中遇到两个武功精强的高手,若是善加拉拢、相助自己,大业倒是有望。当即笑脸迎向那莽汉笑脸,道:“这位张爷爷如此豪壮,可否能与在下同桌喝酒言欢?”黑脸莽汉也不客气,揖拳笑道:“那俺张飞便谢谢兄弟好意了。”
待得店小二将店中收拾了,又将酒菜送上桌来,张飞几斤老酒下肚,话是自然多了起来,大手猛的一拍桌子,嚷嚷道:“敢问兄弟眼下在何处高就啊?”刘备看他一眼,叹了一口气。张飞见刘备似有心事,挠了挠头,转过身来,对着一旁低头自用饭菜的乱尘二人又打起诨来:“这位小哥儿,你背上负着的可是宝剑名器,敢情也是个练家子,不知师从哪位明师啊?”
乱尘见那黑脸莽汉打量着自己,似是闺中大姑娘般涨红了脸,口中喃喃却是说不出话来,这也不怪他,他性子本是内向,常山远离人间烟火,此时下山不过半月,一路上除了与貂蝉交谈,很少与他人说话,哪里知道该说些甚么》倒是貂蝉心细嘴伶,替他答道:“这位张夜夜,我这弟弟只是学了一两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