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赤身倒在血泊里。梅若兰厉声喝道:“把他拖出去喂狗!”
“是!”哨兵都以为是副官冒犯了长官,用床单裹住把副官的尸体抬了出去。两个勤快的警卫拿过来拖把,开始清理着房间里的污水和血水。
渐渐平静下来的梅若兰,在此时回想起了常林,她眼前闪现着一个星期来欢乐的种种幕幕,沮丧的瘫坐在椅子上:“杀了他能换回我的快乐?心如针扎、身如刀砍的活一辈子,这是我希望复仇的结果?”
梅若兰后悔了,人活着的目的是物质和精神,她有足够幸福生活的钱财,也有新婚不久的丈夫,为了报仇,竟然拿命来赌。自己能得逞吗?
从宾馆里走出来,不知不觉走到了小洋楼跟前。她突然醒悟,看着门口的女子发起呆来。这里住着他的仇人,也是让她从少女变成了女人的地方。
“回来了?”常林在沙发上看着姗姗而来的女人,微笑着喊道:“钟美、钟丽,给你干妈倒上一杯咖啡。”
“是,干妈请慢用。”钟美端过来咖啡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恭敬地开口。
“你想报复我是吗?想错了!只要你和任何男人有苟且之事,这辈子你别想让我碰你!你已经成了疯子,把跟随你母亲多年的部下杀死!”
常林声色严厉的教训着梅若兰,烦躁的说道:“我已经知道你妈是怎样死的,难道你也要走她的老路?”
梅若兰身子颤抖,端着的咖啡差一点倒在地板上:“你——从那里得来的消息?”
“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不得不调查你的一切。你父亲是真傻了?你见过一个傻子忍受不了自己的老婆偷男人,用炸药把鬼混的两个人杀害?”常林的话像一记重锤,一下子敲在她的心窝里。
“妈妈被爸爸杀害,我是不是该恨他?”梅若兰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和父亲财产被劫、让亲人变得失去思维相比较,她更应该恨谁?
“你心里有一道难以越过的坎,醒醒吧,为一点不值得的小恩怨,把自己的一生搭进去,你的前途、你理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