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而且男子太多,几乎都充当了劳力,看着这些妇人多的有二十来个夫婿,就算是实在穷的不行的也有三五个,而这些个夫婿无疑被充当成了苦力,甚至可以说是牛马。
凤嘉君看呆了眼,她本以为天下该都是太平了,没想到这小山村还如此的……
慕月却是低头不语。
曾经他的父亲也是这些被压迫的男子中的一个,而他是幸运的逃出去的那一个,这个地方给他的回忆是黑暗的,如果可以,他愿意永远忘了这个地方,忘了父亲曾经受过的苦……
可是,无数个午夜梦回,他还是能清晰的看见父亲挣扎的目光,还记得父亲要他逃离这里的话语。
很快,凤嘉君就被这些妇人带到了一处农居,几间瓦房边上挨着几间矮矮的茅草屋,还有些牲畜出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异味,凤嘉君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
稻花将凤嘉君和慕月拉到了一件瓦房的炕上,朝刚刚扶她的那位男子使了使眼色吼了声:“木桩,去把去年收的茶拿点来给小姐尝尝!”
中年男子没有答话,只是卑躬屈膝的朝房外走去,凤嘉君朝房内四周看了看,地上摆着的都是些农居,还有大大小小的坑,看来这一家的生活比其他几间还要贫苦的多。
稻花一直在一旁谄媚的拉着凤嘉君说话,一副活脱脱的市侩像,凤嘉君只是偶尔搭了一句,要不是看在慕月的面子上,她也不会和这种人打交道。
凤嘉君下意识的看向模样,只见他直直地看着对面的茅草屋,他的父亲就在那间茅草屋里走完了他人生的最后一程。
凤嘉君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对面的低矮潮湿的茅草屋。
“慕月你在看什么?”凤嘉君疑惑的问他。
慕月收回了目光,低下头:“没什么。”
稻花最看不惯的就是慕月这副深沉的慕月,在她看来,他的这副哭丧像会给她带来晦气,冷嘲热讽的瞥了他一眼:“还能看什么呀,不就是看他那死鬼老爹还能不能从棺材里跳出来!”
凤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