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离开后,知秋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走到凤嘉君身后:“主子,这是从江南来的信,主子要看吗?”
凤嘉君回头接过她手中的信,慢慢的揭开,一见到信中熟悉的字迹,凤嘉君只觉得心中一顿,信的内容寥寥几字:思君念君。
凤嘉句却走了神,独自出了客房往自己的书房去,少秋不解的看向知秋:“知秋这是谁的信?主子这是怎么了?”知秋耸了耸肩,也退出了客房,留下少秋挠了挠后脑勺,这是怎么了?
回了书房,凤嘉君将信放在书桌上,整个人靠在椅背,乏力的闭上了眼。知秋进来就见凤嘉君苦恼的样子,摇了摇头:“主子这是为江公子烦恼吗?”
凤嘉君睁开眼看向知秋:“知秋你实话告诉本王,在你眼中本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知秋愣了愣,笑了笑:“主子是要听真话吗?”凤嘉君勾了勾唇:“你说呢?”
知秋被她这么一问堵住了:“如果主子要卑职说实话那就先赦了卑职之罪!”
凤嘉君笑了笑,点头:“知秋什么时候也跟本王玩起了这种小心眼,好,本王赦了你的罪,你尽管说就是!”
知秋这才正色:“在战场上时,主子给卑职的感觉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军人,杀伐果断,回了京城后,主子不断变得优柔寡断了,这或许是京中的复杂利益关系导致的,可大多数时候,卑职还是觉得主子需要拿出在战场上的气魄才行!”
凤嘉君了然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
知秋离开后凤嘉君一人在书房里呆了一夜,的确,她近来是太过优柔寡断了。
第二天一早就进了宫。
“母皇儿臣一定要娶无忧,还请母皇成全!”还未收住脚步,凤嘉君就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女皇顿了顿手中练字的笔,勾唇一笑,接着练下去,凤嘉君一直保持着拱手的动作,知道女皇写下了最后一笔才收了笔,拿起一旁的手帕擦起手来:“起来吧!”
凤嘉君这才立正了身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