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种种尚在眼前,他的音容笑貌还在脑海浮起,他的一颦一语,他的举手投足,他的高贵,他的清冷,他的纯净,为什么他就在自己怀中,她却无力叫他起身,无忧,无忧,你去哪了,我在等你回来,你可知晓!
凤嘉君看着江无忧苍白的脸庞,感觉心被撕得粉碎,将他越抱越紧,恨不能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那样,他们就能永不分离……
“臭丫头,跑那么快,是想累死老娘不成?”身后传来熟悉的骂声,可此刻,凤嘉君听到这声音却如天籁之音一般。
凤嘉君猛地抬起头看见近两年未见的师父,抱着江无忧忙扑过去跪下,踉跄着摔倒,却毫发无损的将江无忧小心翼翼的护在自己怀中,“师父,徒儿求求你,救救无忧!救救无忧!”
“你这丫头,老娘不是告诉过你,不管遇到多大的事都不要哭吗,哭有什么用,还能把人给哭醒喽!”
来人是一位年近七十的老妪,穿的一身邋遢,腰间别个酒壶,要说她真有什么地方与别人区分开来,就只剩下她眼中尽是岁月沧桑的光华,此刻的她却毫不在意的教训着凤嘉君。
凤嘉君忙的去拉住她破碎的衣角,沙哑道:“师父,你别再训我了,你先看看无忧,你要是能把无忧救活,你就是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她相信既然师父已经来了,就一定会有办法救救无忧!
“呦呦呦,瞧你那点出息,还打死你,老娘我还怕脏了我的手!闪开!”冷婵子似嫌恶般随脚将她撩开,毫无防备的凤嘉君就这么连爬带滚的被冷婵子踢倒在地。
可她却却不在意这些,她这个师父虽然脾气恶劣,并且很是邋遢,可是本事却很大,也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好,只是喜欢玩弄罢了。
冷婵子啪啪几下点住了江无忧身上的穴道,从怀中掏出一粒药捏着江无忧的嘴塞进他的口中,又解开腰间的酒壶往他口中灌了几口烈酒,再给他的伤口撒上她秘制的外伤药,这才回头对凤嘉君说:“他的伤口并没有伤及动脉,老娘已经处理过了,接下来就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