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杰的面说,你冤枉我了,我陌苏苏太委屈太冤了。
现在的她就是个一贫如洗的女人,爱情没了,事业没了,就只剩下一个孩子,如果连孩子也没了,那她还怎么活下去?
陌苏苏浅浅一笑,对娜娜说,“反正,一切都已成定局。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去想那么多了,我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城市……”
这样,她就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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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诚杰颓然地从陌苏苏的小公寓里出来后,驾着兰博基尼咆哮着冲出停车场,轮胎与坡道上细密的阶梯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嚣鸣声。
他大力踩下油门,然后用更大的力踩刹车,隔离栏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打开,车子吱呀一声便停在了红白相间的栏杆前。
小区保安抹抹脑门上激出来的汗,往车窗里瞄了一眼,正好看到单大总裁一张包公脸,便退了回去,没敢多说一个字。
单诚杰不愁没有去处,他有的是地方呆,径自开着跑车来到一家夜总会,将车钥匙丢给泊车员,便阴沉着一张脸进去了。
吧台上的调酒师都是些人精,只稍看看来人的表情就知道调什么样的酒给客人。
于是,一杯Liquer便呈在了单大总裁的面前。
他浅浅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种酒他喝过,却不常喝,因为它的香气太过浓郁,喝到嘴里还有种苦苦的味儿,但这种浓烈的液体却正对他的胃,可以缓解他内心的焦灼不安。
一口饮尽,将他的胃刺激得一阵阵往上翻。可他就是不信邪,连连喝了三杯下肚,很快便有些醺醺然。
然后给裴子焕打了通电话,说是让他来逍遥一下。
电话那头正在打桌球的裴子焕闻言紧皱眉头,从来去酒吧猎艳这样的事都是自己的爱好,什么时候他单大总裁也会玩了?丢掉手里的球杆,便驱车直奔单诚杰所在的夜总会。
等他赶到时,某男已经醉得不醒人事。
开车送单大总裁去单氏酒店的时候,裴子焕听见他不停地喃喃念叨着陌苏苏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