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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单诚杰的右手握成了拳状,毫无预警地从陌苏苏脸颊旁一锤打在她身后的墙上,怒意再也无法掩饰。他极低沉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陌苏苏,你竟然为了这种事跟我小题大做?”
单诚杰只觉得自己如堕冰窟,从身到心,从来没有过的挫败和失落。
“……”陌苏苏错愕地抬眸看他,又是害怕又是难受。
害怕他那张因怒气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庞,早已没有了他单大总裁以往的冷静与高傲,眼前的他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正咆哮着;难受的是他的手就这么生生地打在身后的石壁上,不知道该有多疼,疼得甚至让她也感到钻心刺骨。
是她小题大做了吗?也许是的,然而她却不得不如此。她不得不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拒绝心中那些若有若无的情愫,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她跟单诚杰是两条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
舞会的事无非是她在借题发挥,只是她犯了个极大的错误,不该把连自己都感到羞辱的自卑感无缘无故地发作到单诚杰的身上。
酒店门口偶尔有稀稀拉拉的人走过,陌苏苏和单诚杰之间紧张的对峙引来不少顾客的侧目。陌苏苏担心单诚杰被人认出来事情又会闹大,再看看他受伤的那只手,正沁出丝丝腥红的血痕。
陌苏苏深深吸了一口气,已入冬的夜晚如水般寒凉的空气在肺里盘旋一圈,带着她的体温呼出来融进夜色里,淡淡白色一缕雾气很快消失不见,但留在肺里的凉意却没有褪去。
当下,她决定先给他包扎伤口要紧:“这里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吧。”
单诚杰的怒气还没有消失,但是一向观察力甚好的他却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一丝不忍。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车库,他的车子后备箱里有简单的自救药品。
车内,单诚杰湿湿的指尖被陌苏苏握在掌心里,她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上消毒酒精,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让它快点晾干,再用棉花棒涂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