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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袭伊回来了,赫连诩却发现他身后跟着的不是大夫也不是稳婆,而是一个温文尔雅、气质彬彬的白衣少年。
“袭伊,你这是在做什么?人呢?”从赫连诩那暴戾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的焦虑。
袭伊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回答道:“王爷,刚才出去找大夫,一听说是要出诊崇阳王府的,就都找各种理由推脱了。看王妃的情况,属下又不太好惊动宫里的太医,而又刚好在门口看到这位少年,他自诩是‘小神医’,属下觉得可以让他瞧瞧的!”
赫连诩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确实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毕竟如果惊动了宫内的那一群老家伙,不知道又得传出多少的闲言碎语,最重要的是肯定过不了母后的那一关,到时候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王爷,我想如果你继续这么‘深思’下去的话,王妃有可能就等不及了哦!”连墨潺潺地开口,那好听的嗓音就像是旋律一样涌动出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画扇的手顿了一下,回过头来循声望去,才发现那人就是连墨呀,“你怎么会……?”
瞧这场景,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是熟识了,为了能争取时间,赫连诩也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让连墨去看沐卿言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把着沐卿言的脉象,连墨紧锁着眉头,看来这情况是不太乐观了,只好垂首言道:“王爷,王妃确实是有了身孕,但是胎儿本就脉象不稳,经过这一丛冲击,只怕唯有引产才能保住王妃的命了。”
昏迷中的沐卿言有着朦胧的意思,听连墨这么一说,弄不清自己心中是痛苦还是痛快,这个孩儿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现在要走了,对她或者赫连诩来说都是一种解脱,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心底隐藏着痛楚与不舍?
“好……”沐卿言声如细蚊地答应了。
但赫连诩却迟迟不肯点头,深情地望着沐卿言那苍白的面色,问道:“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连墨轻笑,“王爷,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