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喜为她上药,一边朝着伤口吹气一边难过的流泪,赤红的血肉足以证明伤者的疼痛。
这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新婚第二天一声不吭的走了不说,这一回来就打人,还不许太医来医治,小姐从小皮娇肉贵的哪里禁得住这种折磨。
直到现在她想起昨晚的情景还心有余悸,小姐满脸是血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在她出声尖叫之前,轻声说了句“是我”之后整个身体便垂直地瘫了下去,那一刻,她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染满了她的衣襟和半张面孔。
珍喜四处找人求救,可是偌大的画颜居竟找不到一个人,想出门找太医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挡了回来“皇上有令,三日内画颜居的人不可出,外人亦不可入,违令者,无需奏报,立斩!”。
这皇上好狠的心啊,这是非要至小姐于死地不可啊,怏怏地回到房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翻箱倒柜只找到了些平常的止血膏药,虽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珍喜心里揪心地难过,小姐究竟是怎么惹怒了皇上,他为何这般决绝?
三日…就小姐福大命大没有失血过多而死,三日不进食的惩罚又能不能捱的过呢,小姐,你一定要挺过这一关啊!
床上的人,面色越来越苍白,原本滋润如玉的双唇变得干燥不堪,翘起一片片白色的死皮,珍喜只能拿打湿的手巾一遍遍地轻擦,可越擦越干,整个小嘴变得像朵正在枯萎的玫瑰。
“回禀皇上,寒妃怕是只能再捱两日”探风的奴才双手抱拳跪地禀报。
“退下吧”大手一挥,男人面色一如既往地阴冷,眼中散发着谜一般的光芒:赵洛芊,念在以往你对我衷心不二的情分上,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就此亡身那算你幸运,可倘若你没死,那就只能说是上天注定你必须为父受罚,休怪我无情了。
华丽的屋内有女子的娇/喘和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床上两具光洁的身体紧紧地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