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脸皮厚,我也不好意思跟他比,撵不走赶不走的情况下,我决定跟他来一场深切的谈话,好关心关心他,以免误了歪道,额,是入了歪道。
“那个白银金银的,你这么为杜撰,他晓得么?”这一日他来,我并未如同前几日一样,给他一盘洗脚水,或是带着加了活络油铁打酒的洗脸水。
“为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凌柏银挺直了摇杆,脸上有些莫名的惊喜。
又是一个脑袋被踢过的,我表示十分的惋惜:“你对杜撰的情意还真是非一般!”
我从前看不起凌柏银,总觉得他有些娘炮,如今看不起,却是因为,你就算要当小受,也好歹找个像公子的人啊!
但也不得不佩服一番杜撰,原来他不单只会祸害小太妹,傻逼二姐,大妈阿姨,竟然还可以祸害男人!
“你胡乱想些什么?!”凌柏银脸色红了红,在我看来更像是娇羞;这厮在这里呆了几日,看热闹的人早就聚了不少,听我那么说,对他的指点也有些不屑了。
“你都为他到了自取其辱的地步,要是说什么泛泛之交,也太假了吧!”我笑,随后在他说话前又说了句,“杜撰的事,我帮不了你,他自己放着阳光大道不走,要过他的独木桥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对同志没什么兴趣!”
周边笑开一片,凌柏银脸红得像个番茄,还跟我对持着,这勇气实在可嘉。
“你说我什么都好,能不能求劝劝杜撰?他再一年就毕业了,现在退学,很可惜的。”凌柏银打了张苦情牌,“我平日里看你也是极为善良的一姑娘,你也不忍心他就这样前程尽毁的不是吗?”
我望了望凌柏银,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出一句满高深的话来:“天作死会劈雷,地作死会被埋,他自己要作死,我也救不了他。”
“想不到,你是这么个狠心的小姑娘...”凌柏银指着我,一副失望的模样,“你不是喜欢他的吗?”
“狠心不狠心我不敢保证,但明天起,你要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