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被那几个肌肉男推开的我,虽还没受到殴打,也没占到一点儿好处,我变得越发暴躁。
于是,在某个肌肉男再一次推开我后,我便将小拳头挥了过去,发挥我那死缠烂打十分不讲究的打架招式,对着肌肉男就是一顿狂抽,没有半点形象。
杜撰看得直摇头,像是突然想开一般:“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好在我及早看清楚。”
我没有空闲问他到底看清楚什么,在他眼中,我又曾经是怎样的一个人。
因为那个被我狂抽,不小心被打倒在地的男人,和其余的几个人,开始跟我动起手来。
对方毕竟身强力壮兼人多,刚开始我是得了些好处,打伤或是挠伤了些人,但没几下,我便被这群男人拿下了,像是押着犯人一样押在杜撰的面前,狼狈得没有人样。
“这小娘们还有点力气,要是我一个人,还真不好对付!”其中一个肌肉男猥琐笑着,对杜撰说,“哥们费了这么多心思帮你摆平她,总得有些好处吧?”
“等我处理完,随便你们玩。”杜撰不耐烦地说了句,“现在不行。”
“呸!”我朝着杜撰吐了一口痰,仍在默默且低调地试着挣扎当中,企图找到机会反击。
杜撰恨恨地从裤袋中拿出手绢擦了脸,然后十分嫌弃地将手绢扔了,走过来刮了我一巴掌。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比不上内心火辣辣的恨,从小到大就没被人刮过巴掌的我,这段时间被杜撰刮上了瘾,不能不说,这是万阉不解其恨的痛苦啊!我愤怒起来,像头小牛犊,拖着押着我的人往杜撰身边冲去,用头朝他脸上撞去,随后撑力踢了他一脚,挣脱开押着我那两肌肉男的束缚,抛开了几米远。
几个人料不着我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有这么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我逃开几米远。
本来这逃跑的几率是多了很多的,偏偏我有些倒霉,跑开几米远后,突然狠狠摔了一跤,四脚朝天,手上,膝盖上,擦伤了一大片,有种类似烧灼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