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父亲的话一直在我脑海里徘徊,但我却迟迟未做决定,去吗?
我去了怎么面对?怎么开口?
我揪着自己的心,问自己,假如去了,我又怎么去做?
我带着银澜,带着银澜在她的面前,我还是做不到,她的存在是在我脑海里盘旋挥不去的王,这就是一种叫做惰性的东西,习惯了,一瞬间去改,还是难以接受。
阳光已经落山了,我感觉到了寒风吹得我灵魂在动后传来的惧怕,我怕父亲开口,我怕父亲去催促,我又怕了,在这个夜晚,我看着夜空中冰冷的月亮,它的银光就像是从遥远的星空了传递下来去刺痛灵魂不纯洁的人的利刃,我不敢抬头看它,我低着我,我愿意把头低到尘埃里去,然后埋葬自己,作以逃避。
父亲的迟迟没有出现是对我最大的疏容,我在桌子上面看似漫不经心的吃着一口又一口,但是内心的翻滚早已翻天覆地,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察觉到,我使劲的埋着头,把眼睛都低到了饭碗了,我甚至能够看得清楚一粒粒米长什么样子。
饭桌上一字没有人说话,突然母亲不知道是担心什么,还是故意提及的,“你父亲也不知道在你爷爷那里吃的怎么样。”
什么!我顿时哑口无语,这个结果让我好难接受啊,我尴尬的回复,“爸爸为什么去爷爷家?”然后慢慢的把头抬起来,瞬间舒服了好多,整个人都变了样。
妈妈长长地叹了口气,“银澜你多吃点,被在意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我--
我吃个饭都能挨骂?心里虽然不爽,但是心情还是有些好的,因为我想等一下我吃完了饭,洗了个澡就叫银澜上去睡觉,或者她帮着妈妈的收拾聊天都可以。
想到这里,我吃饭的节奏了又加快了几分。
银澜关切的说道,给我夹了一口菜,“你吃慢一点。”
我看了看碗里,发现刚才太过着急,莲菜都没了,而我却还吃得那么香。
“这个没用的东西!”妈妈突然骂我。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