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的手掌，指尖轻摩挲着她的指腹。两人都没有说话，那一刻的静谧流淌入心。
“你不愿意我突破么？”连灵玉抬头看着云焱的眉眼问道。
他们都已经是九劫神境修为，再突破上去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他们来圣山为的也是查这一条线索，此外龙族当年的大祭司龙少师破空而去，此后再未有消息归来也为了追寻武道在九劫之后的境界。
云焱听言那抱着连灵玉颈的手指轻画道：“不是，我只是想更有把握的时候再做。”
“我只是担心有变故。”连灵玉轻叹息，埋头钻进云焱的颈间。
云焱抱紧她，他又何尝不知道她是个善于未雨绸缪的人。只是他们都曾经本源受创，如今虽然基本恢复，可始终不如从前。若是冒冒失失去突破，可能会有不好的后果。他们走到如今不容易，他不想再有任何的变数。
“不会。”云焱承诺道，再解释着：“我还差一点就可以破开祖狐最后的传承，我想那就是九劫之后的玄妙之处。与其摸索那些虚无的，不如等我先探清楚再说。”
“我——”
“灵玉，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事我不同意，必须我先。”云焱哪里不知道连灵玉想同他一起突破的心思，这些年她真是一点不肯拉下，真是个倔强死心眼的。可他也喜欢她与自己比肩，那样他们才能长久呆在一起。
“如果真有碎空而去，你到时候一个人走？”连灵玉拧眉道。
“不可能。”云焱轻抚着连灵玉的发际，那干净的眼眸中染着的执拗是她不可以去质疑的存在。
“可我——”
“还有冰儿和行儿，我们不能有事。”云焱哪里不知道连灵玉的意思，那是打着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的目的。可是他却知道，唯有一个人好好的存活，另一个人才不会去死。无论多艰难，都不会闭上眼，因为深爱之人没有在身边。
“所以要留一个人在等，你想留我？”连灵玉翻身压住云焱，心说这人还真自私。那个出事的因为有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