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错了,儿臣不想死。”赵诗诗磕头拜着,她伸手拉着赵宏的龙袍。
皇后俯下身拉起赵诗诗道:“今晨遇刺,看把你惊吓的。章药师本说你受了惊吓,神智不太清醒,看来真不适合大婚。圣上您看——”
“儿臣知道他密谋造反,不信您命人搜一搜,一定有证据的!”赵诗诗忽然疯了一般道,她转身指着司马瑜道:“他这样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西北有那样的地方在,父皇你命人搜——”
“够了!”赵宏冷声一喝道。
然而一名官员忽然从人群中走出跪地:“圣上明察,英武侯是否造反罪民不知,然罪民却知其与邪派有勾结。罪民前工部侍郎青磨山侥幸不死,得以面圣!”
“哪里来的山野之人,如何进得这侯府之中!今日这是办喜事,还是要办闹剧!”赵宏却威严喝道。
长亭侯微微蹙眉,开口道:“圣上,长公主精神有些失常,恐不宜大婚,其他书友正在看:。”
云阳侯也开口道:“启禀圣上,此人臣倒是认得。昨日便来府上言说,只是臣让他去了刑部。”
“罪民去刑部,却被乱棍打了出来。”青磨山卷起衣袖,身上果然有道道伤痕。
“若非罪民有些修炼底子,只怕已一命呜呼!”青磨山磕头说着,他面如缟素,身形瘦若竹竿。
“臣身上有自建元二十一年至二十五年间,我大商清剿邪派所得丹药、邪器、功法、武技等明细,其中有三分之一被以报损、废料清除等名义清理,却都流入一名大家都称呼其为主公者的人身上。臣在某次意外之中,看见此人进入当时琳琅侯府。”青磨山说着,自身上翻出账本叩首跪地。
“英武侯,你怎么说。”赵宏却道。
“臣根本不必说,臣也根本不认得此人。只是若为工部之人,工部尚书自然认得。且既然已死,如今死而复生,还是不是原来之人便不得而知。京都城从昨日开始便生乱。臣以为是有人不想臣与长公主大婚,这才生出这般多事端。
臣自来对圣上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