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另一侧,绅士地弯下腰去,为她开了车门。待她坐了进车,才小心翼翼地将车门关上,又欢快地坐回到驾驶位上。他觉得,为她服务,他感到很荣幸。
车在宽阔的马路上悠闲地行驶着。
戴墨镜的男人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悄悄地用余光去瞥身侧的melinda,镜片后面一双眸色潋滟的桃花眼写满了宠溺和疼爱。
“今天和你一起吃晚餐又叫价到了多少钱?”他天天都问她这件事,因为和她一起吃晚餐的价格涨得比股票还要快,他听着总是很舒服。
为什么舒服呢?因为他知道无论那些人出多高的价钱,都不可能和她共进晚餐。而他安诺言,不花一分一毫的钱,却可以天天和她一起共进晚餐,甚至住在一起。
咳咳,是住在同一个别墅里。
他其实很不想加上这一句解释的话。但是事实确实如此。悲催的事实!
“没注意。”melinda的眼睛淡淡地望向后视镜里一路向后退着的风景,漫不经心地答道。
“好吧。”安诺言已经习惯了她这么一句话,他可惜地咂吧咂吧嘴巴,然后继续开着车。
随着车速不断加快,从半开的车窗外透进来的风也就越来越多,风儿将melinda的黑色的波浪卷发倏地吹起,飘飘摇摇,就像在水中漂浮的水藻。
安诺言闻着来自她头发的淡淡的馨香,喜滋滋地笑了几声,突然他好像想起来什么,连忙伸腿一踩加大了油门,他转过头来朝她慌慌张张地说道,“哎呀,今天米拉好像有给我发短信说要去家里,家里只留了然然一个人,我有点担心。”
“米拉?”melinda微皱眉头,然后轻轻地笑了起来,她随意地拍拍安诺言因为紧张而绷起的肩膀,笑道,“米拉很喜欢然然的。他们二人会和平共处的。”
“米拉喜欢然然,可然然并不喜欢她呀!在然然的心里,米拉就是横在他妈咪和安爹地之间的一块碍眼的绊脚石,恨不得处置而后快!”安诺言自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