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有点回过味了,惊讶道:“你怀疑在尧板根家吃饭的人并不是他本人,而是另有其人?”
沙倌笑了笑,道:“苏小哥,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你想想,全村就只有他家灶台上摆着饭菜,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其它的村民有可能就已经消失了,而且他家卧室的被子也没有动过,如果他老娘当时还在,又怎么会跟别家完全一样,我估计他的情况跟咱们一样,事后才跟另一个人回到蒙家村的,然后吃完饭正收拾碗筷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就跑出去了。”
“不对。”我道:“尧板根从小就是个急脾气,如果他是变故后回到村子里的,以他的个性,村里不可能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整齐样子。”
曹禺道:“你的意思是他会搞破坏?”
我苦笑了笑,道:“至少那些太师椅不会安安稳稳的摆在门口。”
沙倌一听就笑道:“如果不是尧板根这些年改了脾气,那这吃饭的两个人就不是尧板根,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可是会是谁呢?蒙家村非常闭塞,几十年前还有人上来打猎,但镇上禁猎收缴猎枪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上来过了,会有谁明知村里如此诡异,竟然还敢留在这里吃饭,总不会简单的以为村里的人都开着门进山捉蛐蛐去了吧?
或者说,尧板根真的改了他那个遇事急燥的个性了?发现变故,就赶紧给我传了信儿,之所以没动任何东西,是为了让我也发现变故?那他在信中,为什么不说清楚?还有,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现在的地址的?
那种命符只有尧板根才会,如果是另有其人用命符想引我回来,那这个人是怎么知道命符的?引我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苦笑了笑,人生啊,这人森啊,永远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昨天我还在北京当个苦逼的写手,抓破头皮的想各种诡异离奇的故事,没想到今天我就转行当上了侦探,诡异离奇的故事自动出现在我眼前,不过也好,等回了北京,我又有新题材了,连故事都不会编,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