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都没事吗?”我奇怪的道:“这世上不可能有鬼,说不定他们是趁着起雾的时候自己溜了。”
“绝不是自己溜了。”沙倌笑道:“当时他们身上的明器全没带走。”
我恍然,如果这个盗王是自己溜了,绝不可能不带明器,难道盗王一家真是被墓主人的魂魄带走了?
“这件事在道上流传了很久,各种版本都有,但真实的情况其实也没几个人知道,当时那批人后来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半年之后没一个活着的。”沙倌道。
几个人打着手电筒,顺着原路回到石子路上继续往后走,不久后转到另一条小道上,两边都是农田,绿油油的一片,全种着高梁,深山里温度低,农作物成熟的晚,高梁才刚挂出红须子,一阵风吹过,农田里响起一阵沙沙声,不觉得让我毛骨悚然,赶紧加快了脚步,心里默默把尧板根骂了个遍。
曹禺左顾右盼的边走边道:“你们这儿什么鸟地方,阴气森森的,丫不会真是第二个封门村吧?”
我一听,就没好气的道:“你连墓都下过,还怕鬼?”
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道:“爷只是提醒你小心,咱们这几个,就数你这个拿笔杆子的最没用。”
虽然被鄙视了,但我无话反驳,虽然我是写盗墓题材小说的,但小说毕竟是小说,理伦虽然丰满,却缺乏实际经验,遇到变故,恐怕真的就只有逃命的份了。
顺着小道往里走,十几分钟后才看见另一户人家,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王大叔的家,不过曹禺的探照灯刚照上去,我就觉得不妙了,因为这幢房子也是大开着门,堂屋门口同样摆着一张太师椅,上面放着垫子,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寂静无声,站在门口往里照了照,两边的房门也都开着,床上的被子也叠的很整齐,这种感觉很难用言语表达。
按理说,我是专写盗墓鬼怪一类小说的,小说中各种诡异离奇惊悚的场景我都写过,死人的尸体都被我衍生了很多新的物种,每次写小说,我都把自己当成里面的主角,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