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拒绝。只是自己何时说出口自己要替他处理,如此说倒又让自己羞红了脸。
沉苑用随身的手帕替公子细细打了个结,止住了原本还渗着血的伤口,却不知身侧的男子紧盯着沉苑一起一落的手。沉苑只听见男子略带沙哑声说道:“在下,萧瑾严。”突然听闻,倒真真得沉苑有些惊讶,沉苑从未想过他会说出自己的姓名,微微一愣道:“小女子姓沐。”
萧瑾严听后问道:“可是沐尚书家的小姐?”
沉苑奇道:“公子是从何知晓?”
萧瑾严微微笑道:“在下见姑娘所乘马车,估摸怕他人相扰,所挂灯笼却写着‘官’。在下听小姐的姓氏便知小姐是沐尚书家的小姐了。”
沉苑笑道:“公子倒看得仔细。”
萧瑾严似是自在得紧,笑道:“姑娘过奖了。”话音刚落,驾车的简玉回道:“公子,城门到了,可问问那位小姐的住处?”
萧瑾严说道:“径直去吏部尚书府吧。”
到了沐府,沉苑向萧瑾严道了谢,。碧痕已缓过来神扶着沉苑进了府内。沉苑并未回南院,径直走向沐凛严的芜香院,对于那两个突然消失的护院倒是奇怪得紧。沉苑却想到大哥估摸在兵部,可是今日之事却不得不弄明白才行。谁知沐凛严仍在府中,只是去了大书房。
沉苑改道去了大书房,门外伺候的小厮忙回到:“小姐来了。”
沉苑便听到父亲沉稳的声音:“叫小姐进来。”
沉苑步入府中的大书房,只见大哥端坐在红木椅上,父亲沐松倒悠闲得品着茶。
沐凛严奇道:“苑儿不是去了感业寺,如何回来得甚早。”
沉苑本不欲打破爹爹与大哥难得的平静,只是今日之事太蹊跷了些。便如是回道,便把正午时发生之事说了出来。‘
听后沐凛严难得露出了平时少有的讶异和怒气
倒是沐松沉浮宦海多年冷静道:“凛儿你可派出了多少护院?”
沐凛严眉头深皱道:“我只派了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