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也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他有时候真佩服孟白云这么能沉得住气,居然自己一个人默默沉受了这么久。
他对这个女人,更是多了几分尊敬。
所以,即便是在悠哉的喝茶,带来的东西,他可不少。
他先开的口:“舞秀这些年和长安城里的一些达官显贵走动频繁,尤其是翰林院大学时林家,去年入冬的时候,慕容左相家的小姐慕容青青在城外遇到了一次山匪,也是她恰好路过,出手相助,从此以后,和慕容家也有些许的交情,不过不能确定是什么关系。但是和林家的关系,则可以十分确定,翰林院大学士见到她的手谕,都要跪下叩拜,呵呵,她的谱儿摆的很大,都快赶上皇上您了。”
钟宁皱了下眉,林大人是他亲自提拔,十分器重,在朝野之中,林大人的官品在文官了也只居于两位丞相之下了,他即便是见了两位丞相,都不曾行过这么大的礼,只是作揖施礼,因为北梁律例中从来没有同僚之间互相跪拜请安的道理。
臣者,跪天跪地跪君主,林大人这跪的是哪家的君主可想而知。
钟宁的拳头捏着龙椅把手,眼神阴沉。
炎泓懿心疼他细嫩的手,不动声色的按住了他的手。
来自掌心的温暖,让被背叛的感觉稍微释缓了一些。
钟宁看向水若寒:“你从一开始潜伏在朕,在傲寒身边,是不是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把你们的主子迎回长安城?”
水若寒很多事情根本不清楚,因为很多事情舞秀并不交代他去办,但是事到如今,他说什么,都会被当作狡辩,屈膝下跪,他默不作声。
鬼谷侧过头去,这些人中,属他和水若寒曾经的关系最好。
水若寒的态度无疑是默认,钟宁眼神益发阴沉,冷着声音:“好,好样的,倒是忽然让朕想起一件事情来。”
孟白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
其实,在场的人都直到。
“去年元宵,你们舞秀坊安排了一场灯火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