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满盘皆输,尤其是现在,她连对手是谁都还不知道。
四十左右,女人。
她如今所得的信息,只有这些。
荷包里,还有一枚银针,她不能明目张胆满长安城的打听这枚银针的出处,但是有一个人,她可以托付。
翁府。
翁君生就是个闲散丞相。
当时给他个右相,一则是拉拢之意,二则是表彰之意,三则就是稍微制衡一下左相手中的权势。
左相膝下无子,但是门生遍布朝野和各州县,其中不乏收养的义子,在皇上夺权的路上,也是功勋卓越。
这些人,不能不赏,不能不封,如此一来,摘清了太后之势,大批的扶植了左相之势,势必让朝中权势失衡。
这个时候,翁君生这个挂名右相,虽说只是挂个名字,可是实权在握,换言之,左相若是当真要作妖,有龙傲寒的兵力和翁君生的财力,皇上的位置也是依旧稳稳当。
其实,于翁君生而言,这个右相的头衔挂着,生意也是越做越大,越做越赚。
孟白云早前还有开一体化医院的梦想的时候,还想和翁君生合作。
她出点子,她管理,五五开入股。
只是现在,这些梦想,都成了过去。
她来找翁君生,关上房门,将手中荷包打开,一枚极细致的银针落了出来。
翁君生看半天才发现桌子上有根银针,还直说太细了,眼睛都要看瞎了。
孟白云让芙蓉稍微关了点窗,房间强烈的光线微微黯淡下来,这银针就看上去明显了一点。
“你给我看一枚针,是要教我穿针引线做绣花鞋呢,还是说这针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阵,极细,这等工艺,你见多识广,可知道哪家银器店能够做得出来?”
“说实话,这么细的针,也没什么大用途,你看,软如鹅毛,这种针,倒更适合做暗器,刺入人的皮肤,只有轻微的痛楚,是暗器,我说都没错吧?”
他果然是有见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