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武夫吧,可是我其实感觉得到她的心在我身上。白云,我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想了解她更多一些,其实我早就想问你了。”
“你肯定已经问过唐印自己了不是?”
萧虎又是一脸的苦闷:“是问过,可是她不肯说,好像也不慎介意她自己的过去,一问她有神色就变了,在开心也忽然就变成了不开心。”
“那你何苦来为难我?”孟白云放下了书本,“她不告诉你,自然有她的道理,我若告诉你,她可不就怨上我了。”
“这……”
“喝点茶吧,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她总会对你敞开心扉的。”
萧虎重重叹息一口:“我就怕这金石一辈子都不开,我总不能守着活光棍吧,我也是个男人啊。”
说到这,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还咳嗽了几声,来掩饰尴尬:“咳咳,咳咳,你就真不能给我支个招吗?”
“她爱你,你爱她,有些事,只要你想,只要你敢。”
孟白云言尽于此,萧虎半懂不懂。
孟白云看他愣头愣脑的,只得一声叹息:“光明磊落这种事情,是大丈夫所为,你就一蛮汉子,有时候,耍耍手段也无不可,等着。”
说着站起身,回房一趟,出来手里多了三个瓶子:“红的,迷药,蓝的,催情,这白的,毒药。”
萧虎看着白云,目瞪口呆,事实上是被第三个给震惊道的。
“迷药,催情药就算了,这毒药,你总不是要我求而不得,应爱生恨,杀了唐印吧?你被开玩笑了,我就是一辈子守着活光棍,我也不会这么对她的。”
“不是所有毒药都致命,只是一种可以让你短时间内那玩意没反应的药,说白里,禁yu的,不伤身。”
萧虎一听,手一伸,却是贼嘻嘻的捞向了那瓶蓝的:“这个我看着最好了,我不能真成了采花贼了吧,怎么的也要她心甘情愿,其实,好几次我都差点得手了,她总是存着一份理智,在最后一刻推开我……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