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长安城里出了个脸上带花的彩花大盗的事情穿的沸沸扬扬。
听说这彩花大盗,口味极重,专门挑一些奇怪的地方挑戏女子,有去扫墓祭奠丈夫的妇人,在丈夫墓碑前被羞辱。有养牛的女子,在满是牛粪的牛棚里失了身。也有附近几个府衙的地牢,被鞭笞的遍体磷的罪女被强抱了。
总之,这个彩花盗,整个就是个变态。
萧虎摘下脸上面粉团子做的花,又洗干净一脸的黑色泥巴,往床上一躺,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主要是心累。
他萧虎不算是什么君子正人,可特么的也不至于沦落成流亡民啊。
唐印倒了一杯水过来,办趴在他的身边,萧虎顺势搂住她,水撒了两人一身,还好不热,却也遭了唐印一顿骂。
萧虎宝宝委屈的脸上,顿然多又多了四个字,连起来就是:宝宝委屈,你还骂我。
唐印顿时心软下来,心里其实也不大舒服。
“白云真是,病了一遭之后,性子都变了,前一阵子,去义庄弄了一具流浪汉的尸体,洗干净弄清爽,让个丫头卖身葬父,让牧家村大家伙儿装那丫头的邻居,证明那丫头在这条街上卖艺多年,身家清白。
结果到头来,只是为了让那丫头进龙府,做她的贴身丫鬟,她何必这么麻烦呢,是不是病傻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要绕来绕去搞,弄的人跟着受累。”
萧虎宝宝不高兴了。
“你别这么说她,她做什么肯定有打算的。”
萧虎不高兴,唐印更不高兴,每次萧虎护着白云的时候,她心里就酸溜溜的。
大约是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所以才会如此。
可若真是亲兄妹,她也就没那么气了。
“打算打算,好,那件事就算是她有什么打算,也没劳了大家多少力气,帮她就是了,可是这次,她是不是过分了点,让你扮什么?你心里知道外头怎么说你的吗?”
“那不是变装了出去,再说放出去的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