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什么事?”
炎泓懿又喝了一杯,苦笑一声:“皇太弟,他要册我为皇太弟。”
孟白云倒是一怔:“楚帝——我是说皇兄虽然子嗣单薄,皇嫡子身体抱恙,总不至于没了生育能力,他还那么年轻。”
炎泓懿道:“有些事,我同你说也无妨,皇兄的身子一向不大好,那三个孩子之后,他也不是没和妃子行房过,可是一直没有动静,太医调理过了,始终不能再有孩子。”
“立你为皇太弟,你难道能有孩子,或者说钟宁难道会允许。”
“所以我一直避着皇兄派来的人,若然真的回去了,只怕我也难逃传宗接代的命运,要广布雨水,为了所谓的后继有人,我怕钟宁是受不了的。”
这帝王之位,人人趋之若鹜,可说到底,你得到的越多,你背负的越多,孟白云忽然想到了飞鸿。
炎泓懿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你是否在想,终有一日,飞鸿也会被逼着,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为了所谓的责任。”
“嗯。”
“这条路,都是这样,你若是舍不得,如今还来得及,钟宁只是不甘心将天下交给那些曾经对他冷嘲热讽,落井下石的人,但若你不愿意,他也会从那些人的儿子中,过继一个来。”
“算了。”孟白云仰头喝了一杯酒,喝的很猛,神色有些淡然,“进宫这件事,并不是我替飞鸿决定的,是那个孩子自己愿意的,他既然下了这个决心,往后如何,他也自能应对。”
炎泓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觉得沉重。
江山,爱情,自由,责任,这些东西,从来都是矛盾的。
你舍,才有得。
你若是想得,你也必须舍。
他大笑一声,喝干一杯酒,颇有几分洒脱:“可不,喝酒,和你说说我和皇兄小时候有趣的事情吧。”
于是,话题转了,炎泓懿和孟白云说起他儿时的趣事,倒是逗的孟白云几次都笑出了声。
和他在一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