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症?”
“赌博是舅舅曾经的唯一,他为了赌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六亲不认,现在忽然没的赌了,精神失去了寄托,所以一下子人就垮掉了。”
“这样啊,那他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
“说不好,他这样的老赌鬼……”
忽然意识到在郝姨面前用这三个字实在有些不妥。
郝姨微微尴尬了一下叹气道:“看,连你们做晚辈的,都瞧不上他,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没事,白云你继续说。”
“舅舅这样的,金银珠宝他不爱,美女香车他不要,他就贪图个赌,这种完全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要彻底拔出病灶,要多久说不好。
客观来说,现在家里这种气氛和环境,也不利于他从这魔障中走出来。”
郝姨苦笑:“他和你外祖天天就是吵架,和我除了要我想办法帮他弄点钱他要再去赌场试试,其余时候,几乎不拿正眼瞧我,我也想帮他的。”
“还有个办法能帮。”
“什么?”郝姨像是看到了希望,眼睛都亮了。
“就是砍了他一双手。”
郝姨瞠目结舌。
孟白云轻笑:“逗您玩呢。”
“呼,当真吓到我了。”
“好了郝姨,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每日以泪洗面,迁就他,照顾他,也不定能让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倒不如明日开始,也别管他了,我这里有些银子,他要,你给,你放心,长安城中没有一个赌坊会再收他。”
“这,这样好吗?”
“没什么好不好的,他只是不死心而已,给他钱,彻彻底底让他死心,一次不死,两次,两次不死,三次,他只是想去试试,十两也行,二十两也行,他就是想去试试而已,就给他试试。”
“可我就怕他到最后,连活着的心都死了。”
“死了不清净。”
郝姨又是瞠目结舌。
孟白云自然又是那句:“逗你呢郝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