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个取向正常的男人。不过敬事房那边的绿头牌,他真的几个月没翻过了。”
空气里,短暂的静谧。
孟白云索性又多说了一句:“那个女人,我朋友是在凤清池遇到。”
炎泓懿身子几不可见的僵了僵:“看来,是要扶了做皇后的,难怪他迟迟不肯立后。”
“你明白就好,现在藏着不露面,是对那女人最好的保护,毕竟后宫之中太后塞给他的那堆女人还没完全清理干净。”
“我懂,对心爱之物,谁都有保护之心。”
“我不说要劝你什么珍惜眼前人,只是我知道一个道理,得不到的莫强求,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你和他注定无缘的。”
炎泓懿轻笑,笑容倒是莫名的轻松的感觉。
“本来还想再留几日的,如今看来是全无必要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果然不适合我做,你明天还来看我吗?”
“怎么,你明天就要走?”
“倒没这么着急,只是想说,你明日起不要来看我了,如此我走了,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不然我一走,怕是他会牵连到你。”
“呵,就为这,他就算是皇帝,也得拿得出真凭实据啊,你真走了,他没证据说明是我放的,还能强给我扣个罪名不成?”
炎泓懿却道:“还是别来了,他心里痛恨着我,你和我走的太近终归不好,而且你时时来看我,我怕我也舍不得走了。”
“额。”
“白云,我回了南楚,咱们再见就难了,不过你有什么事,可以让人给我送信,这个你拿着吧。”
他脱下鞋子,从鞋底掏出一块玉佩。
带着味道。
我去。
孟白云捏着玉佩的流苏,嫌弃坏了:“你可真能藏,也不嫌膈脚。”
“这御马监的御马司老儿人虽然不错,但是也要搜刮点民脂民膏买酒怀念他的前妻,我不藏好了,可不得孝敬了他。记着,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找我。”
忽然觉得,离别就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