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转过头来。
瓷牙咧嘴的表情,看得出她还没疯。
“我今天去看娘了,娘问起了你。”
看到她吃力的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不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孟白云给了时不时让人送药来,这药有麻痹神经的功效,让孟云朵动弹不得,说不得。
想来,如果能给她机会开口,她此刻必是要将世界上最恶毒的咒骂都丢过来。
可惜,她只能当个哑巴。
“你想直到我怎么说的吗?”
孟白云上前,踢开了一堆脏衣服:“我告诉她,你面对不了孟世军死讯,所以不想回家,怕伤心人对伤心人,益发的伤心,我让她放心,说我把你安顿的很好,还给你寻了一门亲事,你的男人对你不错。孟云朵,你看我可是一句也没说谎,你把你安顿的很好不是?那个男人不也挺疼你的。”
孟白云已经走到了孟云朵的床边,看着她露在被我外那条黑黢黢满是伤疤的手。
她没说错,挺疼的不是?
床上的人,一双黑眸早就没了往日的跋扈和光彩,一片浑浊,却恨恨的怨毒的看着她。
孟白云注意到了,被褥下面有一处微微隆着。
“呦,这该不是怀孕了吧。”
孟云朵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惧。
孟白云就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
揭开被子,衣服倒是穿着,只是脏都能爬出蛆来。
原来,小腹的隆起,只是腰带的缘故。
不过,看孟云朵刚刚惊悚的表情就可知,如果此刻真的怀孕了,对她来说是多么五雷轰顶的一件事。
孟白云假意抹了一下她脏兮兮辨不出原来颜色的手腕。
“恭喜啊,喜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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