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就在耳畔:“白云,白云,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将军,夫人可能是要醒了,将军,您试着喊喊夫人。”
“白云,白云,白云。”
耳朵好痒,他就不能不对着耳朵吹气,痒的难以忍受,她忽然睁大了眼睛。
“夫人,您醒了。”
无风,无龙傲寒,无窗外的鸟叫。
灯光昏暗,只有苏儿惊喜的面孔,在眼前飘忽。
原来,刚刚是做梦了。
“苏儿,我口渴。”
苏儿忙去倒水,送到孟白云嘴边,要喂。
孟白云抬手:“我自己来。”
半天,却不见抬起手来,诧异的低头一看,两个袖子空荡荡的。
她满目惊恐:“我的手。”
苏儿面目悲戚:“夫人,对不起,秦王说您陪了他一夜,将军从奴婢房间里搜出了那封信,怀疑您和秦王利用奴婢暗渡陈仓,私相授受,所以,砍了夫人的双臂,夫人,奴婢对不起您,奴婢对不起您。”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夫人,将军,将军其实,还砍了您的双腿,说没手没脚了,让您以后哪里也去不了,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
苏儿说着揭开被子。
空荡荡的裤管,就和空荡荡的袖子一样。
孟白云惊恐的仰天长啸:“不,不。”
惊醒了。
满身冷汗。
居然是个梦中梦。
看了四周一圈,意外发现格外的熟悉,仔细一看,点着蜡烛的房间,居然是她现代的小公寓,墙壁上挂着的她十九岁时候和朋友一起去拍的写真,她坐起身,手脚健全,茫然的看着四周。
什么情况,难道是梦中梦中梦。
踩着拖鞋下床,走到门口,久违了门把锁,轻轻一拧,门开啦,客厅里,金鱼缸碎了一地,她父亲就躺在地上,大动脉上插着一块玻璃,鲜血混着浴缸的水,一直流到她的脚边。
这一幕,是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