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撒谎,眼睛就不敢看人,而且两个手绘不停的搓揉。
“苏儿,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
苏儿知道是瞒不住孟白云了,噗通双膝着地:“夫人,是信,是那封信。”
“那封?哪封?”
“秦王约您见面,您让我销毁的那封信。”
孟白云气的天灵盖都疼。
“你,你居然还留着,那那日我闻到你房中烧东西的味道,是什么?”
“奴婢确实烧,烧了,可是烧了一点,看到那些漂亮的字,想留个念想,就踩灭了,余下还有半封残迹,奴婢保留了起来。”
“苏儿啊苏儿。”
孟白云扶着脑袋。
拿什么拯救她,这个蠢出天际的丫头。
“夫人,夫人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官衙干嘛?”
苏儿以为孟白云要把自己送官,一时蒙住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错误,她见官进班房都活该,可是如今秦王是重犯,她和秦王的来往如果被人知道,那是死罪,那不是蹲班房那么简单,夫人这是要她死吗?
她一脸悲戚,重重给孟白云磕了个头:“奴婢不会连累夫人,奴婢不去见官,奴婢会自我了断的。”
孟白云脑袋更疼,每一口呼吸都觉得鼻血要汩汩冒出来。
“谁要你死了,出了事就知道死死死死,你以为这件事是你死了就能解决的吗?你一箱子东西只少了那封信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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