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云这次心平气和了。
苏儿点点头,跪倒在地上:“夫人。”
“看到何西何梦了吗?可怜吗?”
“可怜。”
“还死吗?”
苏儿摇摇头:“不了,奴婢错了。”
果然,眼泪是宣泄情绪的最佳办法。
让她肆无忌惮痛痛快快的哭过一场,让她看看她带给最亲的人的伤害,她才能真正的长大懂事。
“过来坐着,别跪了。”
“夫人,匕首给奴婢吧,奴婢言而无信,愿意割舌。”
“得了,着急看看吧,没开封的,我要能对你狠心,就你去衙门投什么喊冤信,我就该给你挑断手筋脚筋了。”
苏儿一怔。
“夫人。”
“别摆出一副感动脸,我是看够了,过来坐着。”
苏儿是早就习惯了孟白云的面恶心善。
虽然孟白云在凶她,可是眼神却很平静,再也不似刚才让人胆寒肝颤的冷酷了。
仔细看,孟白云的眼圈通红,她鼻子一酸,夫人这也是哭过了吧。
她果然惹夫人伤心了。
过去坐下,却坐的端端正正,俨然一副犯了错的小媳妇模样。
孟白云给她倒了一杯水:“去年,我和将军回了一趟穆家寨,差不多入秋时候的事情,记得吗?”
“奴婢记得。”
苏儿不知道孟白云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件事,好像和之前的事情有点风马牛不相及。
“回去那天,飞鸿就被掳走了,我可告诉过你?”
“恩,夫人提过一嘴。”
“掳走飞鸿的人,身上挂着日月岛的出入令牌,是日月岛的人做的,只是当时我以为是日月岛岛主和我爹有些私人恩怨,派人寻仇掳走了飞鸿,直到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我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日月岛的人都没上寨子寻仇,偏生那个时候就上山了。”
“为,为什么?”
“因为我爹隐姓埋名多年,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