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曲的舞台还架到了二楼走廊上,这么一来,不用进茶楼,站在下面大马路上就能听到,来往的人,敢听不敢听的,都免不得要进几句耳。
有人说,茶楼老板肯定是上回受了成绩,脑子坏了,这茶楼不做茶楼生意,光唱这出过人命的曲子,可不是自寻死路。
也有人说,茶楼早就换了老板了,新来的老板可能是外地人,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当即有人反驳,说怎么是外地人,茶楼终归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他这样不做生意光雇了两个唱曲儿,唱的还是那首夺命的曲子,分明是别有用意。
于是,那几个有几分脑子的人开始窃窃私语,都觉得老板的用意,似乎更多的是想引蛇出洞,抓住上次犯下命案的人。
另外一派则是觉得,上回杀人的保不齐就是朝廷的人,毕竟皇上和龙将军,哪个是寻常老板姓可以变成小曲儿肆意开玩笑的角色。
两派人各持己见,孟白云则安坐在二楼屏风后,听着曲儿,等着那人送上门来。
做到这么张扬了,炎泓懿能不来她就不信了。
等到中午,没什么动静,唱曲的快唱断气,弹琴的手指也出了血泡,她没喊停,两人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于是,到最后,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唱的楼下的人都捂着耳朵逃跑。
孟白云抓狂,炎泓懿这王八羔子怎么还不来,姐姐她是能有多少空陪着他耗,擦!
天色擦黑的时候,唱曲的嗓子成了公鸭,弹琴的琴弦沾满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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