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快破布似的就那么丢了出去,当场就死了。”
孟白云夹菜的动作陡然停滞。
小二以为自己的话引起了她的不适,忙道歉:“对不住啊,客官,我不该胡言乱语的。”
“那个人,他后来去哪里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听人说,前几天彭悦茶楼也出了人命,说书的老儿给从二楼丢下来,当场砸死,他孙儿十五岁,是给他掐皮鼓的,叫那个凶手给掳走了,不知所踪,多半是凶多吉少。”
砸死人,这不是炎泓懿这禽兽最喜欢做的事情吗?
孟白云当下起身,放下一锭银子:“不用找了。”
小二看着那锭银子发了半天愣,最后欢喜的跑到柜台:“进账了,进账了,快去和老板说。”
回头看向门口,小声嘀咕了一句:“看来是吓跑了,以后我真要管住这张嘴了,看着挺胆儿大的,看走眼了。”
彭悦茶楼,和之前那家酒楼一样,空荡荡好不凄凉。
孟白云进去的时候,就老板一个人在自酌自饮,摇头晃脑。
孟白云一银子拍在桌子上:“老板,打听个事儿。”
银子,老板眼睛贼亮,久未进账,看到银钱心血都澎湃起来,忙放下酒杯:“公子请问。”
“那天你这里出了人命,说书的老儿唱的是什么?”
老板回忆半天:“我这只是提供场地,平素里他们唱什么我也不管,那一阵皇上和龙将军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那祖孙二人,典型的要钱不要命,长安城里什么火热,他们就唱什么,想必就是唱的这件事。”
**不离十,就是炎泓懿了。
难怪他离开后没进宫去找皇帝邀功求抱抱亲亲,原来是误会了。
孟白云转身离去。
复又回来:“老板,你这里可借我一借?”
“借你?你要做什么?”
“你不都说了,你只是提供场地,这些我租赁你的茶楼,够了吧?”
又掏出沉甸甸一个大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