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问,我不会问你。”
孟白云倒是不客气:“你问我也不见得会说。”
她性子直爽甚至在别人来听有些冲撞,花月夜倒是没太在意:“我们出去吧。”
“我听见声音了。”
花月夜微微吃惊:“我怎么没听到。”
“我顺风耳。”
“呵呵,那我们更要赶紧去。”
敛去风华,安安稳稳的做起了她的小丫鬟,跟着花月夜到了一间房,里面出来个男的,花月夜管他叫白大人,想必就是礼部的那个白大人了,穿着朝服,看上面的图案,也不是个什么大官。
礼部尚书官属二品,这朝服上是文二品的锦鸡。
这人衣服上的是白鹇,官从五品,别说尚书,就是个侍郎也不是,应该是个侍员或者主簿之类的小官。
呵,下马威呢。
人家千里而来,他们派出这个小角色带着两个小丫头迎接,拍场上弄的这么低端,显然是刻意要给对方心里添堵。
孟白云只管跟着。
白大人,白杨大人,也不知道有什么关系,都姓白。
到了前厅,门口进来几个人,孟白云一眼看到为首那个,就肝颤了一下。
炎泓懿,哎呀喂,让他逮住了她可有好果子吃。
当年她被“请”去南楚营帐,天天被炎泓懿拉着聊天谈情,哦不,弹琴,本来吧也是过的好好的,哪里想到鬼谷会放了一堆背着十日香的臭屁虫进进南楚营长。
之后孟白云倒是没听说南楚营长死了人什么的,只是听说他们的兵器全部都不见了。
孟白云也明白鬼谷还真没骗他,果然不是为了杀人,只是为了借东西。
再之后,就盛传炎泓懿为美色迷惑,被一个丫头摆了一道,让他皇兄给抓回京城,蹲了两年清规寺,吃斋念佛数头发。
这种“性”本爱自由的人,两年和尚堆里的禁闭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比死还痛苦的酷刑。
而这,他或许以为都是拜她所赐,如果他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