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丝毫不差,只是不比宫外自由,呵呵,姐姐可别告诉我的管教嬷嬷我和你说了这,不然还得送我去慎刑司观摩,我可怕死了,现在心还跳着呢,人打的血肉模糊的,太惨了。”
“知道了。”
话还真多。
告别后,孟白云熟门熟路,摸向寿康宫。
走到寿康宫门口,一如当年,三年时光对于这座深宫,除了有了进来了有人出去了,有人活着有人死了,其余几乎看不出变化。
拿鎏金的大字,在红色的灯笼下,依旧如当年那般,行云流水,气势恢宏。
孟白云纵身一跃,就进了院子。
她不敢大意。
寿康宫还是寿康宫,只是谁知道里头住的还是不是当年的皇太贵妃。
这深宫内院,气象诡谲,说变就变。
当年的云妃,现在还成了慎刑司人人可欺的陈美人了呢。
往里走,院落越发精巧,五月天,芍药初开,芬芳了一院子。
芍药花下,一抹孤影,寂寥落寞。
只是一个侧眼,孟白云就看的几分发痴。
都说皇太贵妃年轻时候倾国之姿,把先帝迷的昏头转向,不顾朝臣反对要把帝后之位给她。
最后迫于压力没给成,却在册封帝后那天,转头就直接封了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身份。
如今,美人迟暮,但依稀可见当年风华。
如果时光倒退个二十年,后宫之中,万千粉黛必定都没了颜色。
她似乎听到了动静,却以为是宫里的人。
“不要再来劝本宫睡了,本宫乏了自然会去睡。”
“娘娘,是我。”
孟白云一吭声,那人蓦然转过身,随后,清冷的目光中,几分惊喜:“云儿,怎么是你。”
她依旧是那么亲切慈爱,宛若母亲。
这三年,孟白云也时常会想起她和她的榛子酥。
“娘娘,你可好?”
“本宫好着,你呢,都说你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