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液体——朱砂水。
她用手指抹了些许,给萧飞鸿画了一个“独眼龙”胎记。
呵呵,真可爱。
侧脸这里也再来一点。
于是,胖墩墩白嫩嫩的小脸儿,变成了一张唱大戏的小红脸。
“好像夸张了点。”
“白云,你和我说话呢?”
车门被推开了一点点,一人赶车闷得慌的虎子,和孟白云搭起话来。
孟白云又无情的推上了车门:“谁和你说话呢,赶你的车。”
回转头,继续设计她儿子的脸谱。
马车走走停停,半月后到达长安城的时候,萧飞鸿的小脸蛋儿,整个给染成了红鸡蛋儿。
虎子是每天都拿他的红脸蛋儿取笑,萧哈哈成了萧哭哭,以为自己的笑脸真是舅舅说的那样,睡多了变成了猴屁儿,天天撑着小眼皮儿不敢再多睡,把孟白云惭愧的啊。
好吧,她知道朱砂不好洗干净,但是要设计出满意的胎记真的很难。
儿子诶,怪你长的太像你爹,一两块胎记根本遮不住,这么个大猴屁儿脸,才看不出你爹的痕迹,就这的吧,委屈委屈你了。
*
长安城,她孟白云又回来了。
和当年离开时候并无两样,繁华之地,烟柳画桥,市列珠玑,云树绕堤沙。
这可把在金州这种小地方住惯了,从没见过大世面的虎子给看傻眼了。
“白云,那是什么?”
他指着一个木头疙瘩。
“钱。”
“钱?”虎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左看右看也就是一个木头疙瘩,“你看错了吧?我说的是那个,那个木头疙瘩,就那边那家店,放在进门最显眼的地方,还拿那么精致的一个柜子装着,供菩萨似乎的。”
“沉香木,比金子还贵呢,你说是不是钱?”
“这就是沉香木啊!唐印前几天翻看医书还和我说过呢,说是沉香,温肾而又通心,用黄连,肉桂以交心肾者,不若用沉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