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诚恳:“你信我。”
薛燕一怔,那个眼神,如此恳切,像是一种无形的安抚力量,让人觉得神圣而不可怀疑。
她点了头:“好,你回去,叫人。”
车夫卸下车斗,疾驰回城。
孟白云满脸刚刚摔倒的泥泞没来得及拘一捧水洗一洗,只专注于薛燕身上。
还是只开了一指,她这胎,要想和她嫂子一样顺利,根本不可能。
“傅梦溪,怎么样了?”
“还没,怎么样,还很痛吗?”
“痛,不过没刚刚在岸上那么痛了,可还是痛,那个杀千刀的,我为他痛不欲生,他在那里搂着软香温玉,别让我看到他,我一定要废了他,废了他。”
“这不是秀水帮的三夫人吗?”
岸上不远,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孟白云寻声看去,一怔。
三个年纪在二十来岁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站在那。
薛燕吃力的转过头,也是脸色大变。
“穆家寨的人。”
车夫那乌鸦嘴,真让他说到了。
三个人悠哉悠哉的围拢过来,其中一个看了一眼孟白云,肆无忌惮的大声嘲笑起来:“威风凌凌的薛家三夫人,带着个泥丫头在水里做什么呢?”
泥丫头,你才丫头呢。
真是冤家路窄,就怕到时候两家有仇,把她也给波及到。
她于是澄清:“我不是她的丫头,我只是个产婆。”
“产婆?稀奇,霸天不是把全金州的产婆都杀光了吗?哪个还有这么肥的胆子给霸天的女人接生,这么说来,薛燕你这是在给霸天生孩子啊,哈哈哈哈,居然到我穆家寨的低头来生孩子,你这可不是自己找死吗?。”
薛燕慌了,孟白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怕死的怂样。
金州城里,她就是一只螃蟹,横着走惯了,可生死攸关,她居然也这么怕死。
孟白云和她,渐渐形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对比。
“你们有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