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大人,夫人失血过多,下题三度撕裂,三天之内,都是危险期,你给我准备一个房间,还有,今日之事,我希望在夫人脱离危险之前,你先不要说出去,当然,最好以后也不要,毕竟这剖腹取子匪夷所思,不是每个人都和大人您一样开明,小女怕被当作怪物看。”
袁大人明白:“这一月,本官听闻好几例剖腹产子,看来都是姑娘的手笔,姑娘若是不想让本官告于人知,本官便依了姑娘的意思,姑娘竟可放心留在本官府中。”
袁大人还真是明白人。
孟白云解下口罩,一场手术就是一场战争,晕血的病经历了紫竹林刺杀一事有所好转,可看到血,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于是站起身:“袁大人,可否借个汤房,沐个浴。”
“自然自然,丽丽,快带姑娘下去,沐浴更衣,准备好东三房,吩咐厨房,晚上加菜。”
这么客气,那她就不客气了。
翁君生给她准备的马车也被士兵连通钟玉一起带走了,她要不是有一门手艺,这会儿已经饿死了。
可产婆这职业,也就是能糊个口,能痛快的吃一顿喝一顿的,真是好久不曾了。
由丫鬟领着洗了个澡。
指甲缝里她都抠的干干净净,她能自制白大褂,自制口罩,可这手套,真是没法子解决。
洗干净了手,又仔仔细细洗了个头,官宦人家,汤房里还放了香料,撒了些在头发上,喷香。
她轻哼起歌,谁能想得到,一颗心的自我修复,其实也用不了多久。
才一个月而已,她已经能活的如此自如了。
修长的指尖,划过肩头,温柔的落下小腹上。
它,功不可没。
人活着,但凡有了盼头和希望,也就鲜活起来了。
洗完澡,丫鬟送了干净的换洗衣裳,款式略显老气,颜色也偏素雅,一看就是袁夫人的旧衣裳。
孟白云穿上,转个圈都能鼓出风来。
袁夫人体型偏旁,这大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