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告诉他,我清楚秦王的命全维系在我身上,不该说的话,我不会乱说。”
牡丹有些尴尬:“夫人,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啥,解释个啥呀。
一府的人,都对她陪着小心,何必呢。
她不再理会牡丹,笑看向翁君生。
对于她出现在竹府,翁君生并没太意外。
两人私下里这点交情,天知地知两人知,所以他也只当她是夏小姐。
“呦,夏小姐在呢。”
“是啊,在竹府住了好几天了。”
翁君生一怔。
孟白云怎么可能住在外面,还一住就是几天。
难不成从龙府跑出来了?
长安城里,也没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啊。
见他起了惑色,孟白云继续巧笑嫣然:“那日画舫之中,翁老板问起我家中做的什么营生,我说我父亲是做玉石生意的,翁老板说要照顾家父生意,当时我都忘记和你说声谢谢了。”
她在胡说八道什么呀,她什么时候和他说过这。
翁君生眉头皱的更紧。
这木头,怎么还没发现异样,再皱眉,牡丹就要看出什么了。
还好孟白云脑筋转的快,忙兀自尴尬起来:“哎呀,翁老板,看来你是贵人多忘事,我倒也不是真要你照拂家父生意,只是想谢谢你的好意,家父生意尚可,最近喜欢上了古玩瓷器,尤其喜欢瓷器大师西蒙的作品,他的青花缠枝的瓶子,就大肚的那个,我爹喜欢的紧,听说就放在翁老板的瓷美轩呢。”
孟白云依稀只记得那天“碰瓷”时候,翁君生说的那个赝品是西蒙大师的作品。
至于名字,真太长了,她哪里记得住。
不过她想,翁君生这回肯定脑子转过弯来,看出她的不正常了吧。
没想到,翁君生一个精明的生意人,脑袋却被驴碾过了。
“夏小姐,你生病了吗?”
你才生病了,你全家生病了。
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