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顾自己走了,我应该告诉傲雪姐你病了,请太医给你看看的。”
钟旭脸色铁青。
却只恨不能上去拧断孟白云的脖子。
他没想到,她说了轻薄之事,却用了这种方法,将轻薄简而化之,反倒将他塑造成一个房事无能,酗酒诉苦的“软”男形象。
男人们心知肚明这是个什么病。
钟旭恼的不行,翩翩风度保持不住,怒吼一声:“孟白云,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我没有胡说啊,你怎么了晋王,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啊。”
孟白云一脸无辜。
钟旭怒火攻心:“大家都别听她胡说,那夜我记得,她勾引我到后院,企图对我不轨,是我意志坚定,没让她得逞,孟白云,我刚刚故作迷糊,就是给你个台阶,你却非要我把真相抖出来不可!”
倒打一耙,可惜耙子不够锋利,又磕到了金刚石上,一个印子都留不下,反倒被反弹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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