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去请你们丞相出来,顺便告诉你们丞相就说我有事要找他。”
那奴仆听邹远这么一说,连忙应下,派人去寻樊洛去了。
邹远则等在廊下,心里记挂着还躺在皇宫内昏迷未醒的樊影,毕竟那是小乔托付与他,他一定要照顾好这个可怜的孩子。
奴仆们几乎把丞相府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有找到樊洛,顿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乱作一团。
身为总管的樊海略一沉思,指着手边两个奴仆,“你们俩跟我来,其余人继续在府中各处找。”
“是。”众人虽然领命,却又好奇这府里接二连三的出事,是不是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闹得人心惶惶。
樊海带着两个奴仆绕到了花园里,由于连续下了四天鹅毛大雪,院子里唯一盛开的血啼梅也被皑皑白雪给覆盖住了,但空气中却幽幽传来一股清冷香气。
“在这院子里仔细找找。”樊海吩咐完两个随身奴仆,自己也钻进了梅林里,一株一株梅树挨着寻过去。
就在一处血啼梅开得最好、枝干最粗壮的梅树下,樊海发现了几乎被白雪覆盖的人影,手中紧握着一支开得极好的血啼梅,一动不动像是和梅树融合在了一起。
樊海望着那株梅树,不禁深深叹了口气,“一晃十年过去了,我记得当时这树,还是少主子和少夫人一起种下去的……”
樊洛眼皮动了动,好不容易被雪覆盖冰冻的地方,又开始一点点在融化,慢慢变得灼热,烫到他快不能呼吸:“好烫!好痛!”樊洛一张脸憋得通、青筋暴起的手紧紧抓住胸口,身子狠狠砸在雪地里,似乎那里疼得让快要死掉了,胸腔处传来的窒息感使眼前逐渐模糊。
“少主子,少主子。”耳畔传来老管家樊海焦急的呼声,似乎还夹杂着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这笑声让他感觉胸腔内的滚烫少了些,便努力睁大眼睛四处张望,到底谁在笑?
周围模糊的景致开始变得清晰,他看见对面雪地里站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梳着两个花苞髻,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