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子,进入府内,虚度每天都尽心尽力的叫着丁厽的儿子,甚至还会帮他一些公务上的东西。
渐渐的丁厽发现这个教书先生很不错,就开始提拔他做了主簿,而且去哪里都会带着虚度。
上下的关系都给虚度处理得很好,丁厽也一度承诺自己上去后,会带着他。
“你该不会忘记了我们的计划吧。”
某夜,温媚问了起来,虚度摇了摇头。
“我的学生已经有人坐上了高位,我需要靠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么?呵呵,而且啊,我要把我失去的拿回来,他就必须死。”
温媚凄厉的笑了起来,她的眼中泛着泪花靠在虚度的怀中。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啊,虚度。”
丁厽病了,不断的咳嗽,看了很多的大夫都没用,虚度时不时的都会说是风寒,只要休息一阵子就好了,然而丁厽的病情越来越恶化了。
最终丁厽倒了下去,他卧病在床,而此时来自上面的升迁调任命令也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