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间宽敞的大木屋里,坐着一个个脸色煞白的人,廉涚坐在一侧,廉吙站在她的身后,旁边的谷牛神色凝重的望着廉涚。
而在木屋的最顶端,坐着邹亩,他的脸色苍白,看起来病怏怏的,今天一早邹亩才从南部的粮场回来,现在刚吃过饭,连日来在恐惧与寒冷中,让邹亩饱受了折磨,而回来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此时的邹亩虽然虚弱,但脸上的神色却无比的愤怒,这次他们邹氏部族,损失了整整15万人,在南部的粮场,饿死冻死的人比战死的还要多,对于他们邹氏部族来说,是巨大的损失。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叔叔。”
“邹亩,就是如字面意思一样。”
一瞬间邹亩气得捶胸顿足,他想要站起来,却浑身都在颤抖着。
“你已经没有能力带领我们邹氏部族了,所以你就安心修养吧,从族长的位置上退下来。”
邹亩看了一眼在角落里的廉涚,他很清楚是那个女人的关系,看着廉涚嘴角处露出的一抹冷笑,邹亩内心里很清楚,部族里的5位长老,都一致决定让自己从族长的位置上下来。
这完完全全是他不在部族里的时候,他们自行商议的,然而事实摆在眼前,这次的战争,他带领下的士兵已经折损了将近一半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廉涚大统领,我愿意听从你们的指挥,我........”
“这是你们自己的家事,我这次来不过是为了粮草而已。”
邹亩眼呆呆的望着廉涚,他的心口绞痛了起来,自己这次确实失利太大,他手底下的将军们都死的差不多了,那些都是他在邹氏部族里多年培植起来的势力,对他的一切言听计从,但将近30个将军都死在了南部的粮场上,跟着他回来的将军已经寥寥无几了。
自己的表弟将会代替自己行驶族长的权利,邹亩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叔叔邹宁,之前自己父亲还在的时候,就说过要提防他的叔叔,所以这么多年来,都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