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些话后,便随意的拿了一张,画得歪歪扭扭的符,当作证据,离开了。
随后张无居就给扣上了牛鬼蛇神的帽子,每天要去地里干活,赎清罪行,而基本上,每周,还要挨到批斗。
就这么过去了一个月,又有小孩子,死在了那水潭里,而张无居一到晚上,就会给拴在村公所的大柱子旁,白天还有专人,带着他下地劳作,他显得很急。
某个晚上,张无居在熟睡中,醒了过来,是我的父亲,他显得很匆忙,拿着一团米饭过来。
“吃吧,老张。”
张无居用绑住的双手,接过米饭,说了声谢谢,吃了起来,他每天要做重体力劳动,饭也只有面糊,每天都很饿,在吃过后,张无居看着我的父亲。
“小张,你小心点,你最近印堂发黑,不要去北面那边的水潭,记下了吗?”
我的父亲点点头。
“对了,老张,你真的是牛鬼蛇神吗?”
张无居摇了摇头,很认真的看着我的父亲。
“不是的,小张,我只不过是路过这里而已。”
张无居的眼中,充满了坚毅,我的父亲点点头,小跑着离开了,而后的每个晚上,我的父亲都会偷偷的给张无居送一些吃的,两人有说有笑,张无居和我的父亲说了好多见闻,但关于鬼神的事,从来没有提起过。
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村里对于张无居的批斗也越来越少,似乎已经失去了兴趣,只是把他当作了一个免费的劳动力,但他的行动,还是给限制,不允许自由的走动,晚上还是拴着他。
而渐渐的,村子里的人,对于张无居的事,似乎已经抛诸脑后了,张无居让我的父亲,偷偷的拿了一些符,去放到了水潭的四周围,这久都没有发生淹死人的事。
但张无居还是有些担心,他每天都在观察我父亲的印堂,以及他的手相。
“老张,你不要老是说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然又要挨斗了。”
张无居笑了笑,他曾经告诫过一些村民,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