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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杜泽生便抓着林妙雪的手,把她拉了过来,林妙雪目光冰冷的,摇着头。
“已经晚了,先生,今日,我已经是他人的媳妇,请先生你自重”
“为什么跟我走。”
杜泽生再次重复道。
“先生与我的缘,也到今日为止,妄先生日后”
猛然间,杜泽生没有等林妙雪把话说完,一把把她懒腰抱住,二话不说,走出的大门,院子里,十来个已经昏过去的家丁,林妙雪惊讶的望着。
在从林家的后院出去后,已经有一批准备好的马,杜泽生站在马旁,搭着手,眼中满是火热,看着林妙雪。
“今日,我与你走了,恐怕,爹爹会”
“去吧,妙雪,爹没事的。”门口的地方,站着林妙雪的爹。
林妙雪的父亲,见过杜泽生几次,但每一次,都是鄙夷和无奈的眼神,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眼中,却带着坚毅,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点点头。
再次看着林妙雪,她的眼中,那股冰冷,似乎消失了,最终,林妙雪和杜泽生,一起跪在了地上,磕了个头,而后两人骑着马,朝着城外,飞奔而去,林妙雪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一路走,一路逃,朝中大臣因为这件事,丢尽了面子,要全力的把杜泽生抓回来,派出了不少人。
“你还好吧,先生。”
“没事的,妙雪,这点小伤,不碍事。”
杜泽生的身上,已经平添了许多伤口,为了对付追来的人,杜泽生每一次,都拼尽全力,这会,两人在一处破庙里,而屋外,是一颗老槐树,奇怪的是,这颗老槐树下面,供奉着许多的东西,树枝上还挂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在破庙落脚后,几天的时间里,并没有人再追来,他们边决定留在这里养伤,而后才听附近街市上的人说,这颗老槐树,是一颗成全树,凡是相爱的人,只要在树下许愿,就一定可以成功。
随后,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