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漠：“等你拿到驾照再打这个电话还来得及……”
简直聊不下去，想起我离开家的时候把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和客厅里的金鱼托付给了老妈，不知道粗心的老妈把它们照顾得如何了，于是问道：“妈，阳台上的花。你有每天浇水吧？”
老妈过半响才说：“不知道是不是浇太多水，都死了……”
不会吧？我的小心脏一紧，赶忙问：“那我的泡泡和默默呢？它们还好吗？”
泡泡和默默是我养的金鱼。
老妈久久没有声音。
我也久久说不出话……最后，我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老爸还好吗？叫他接个电话……”
老爸接了电话。我放了心：“老爸，我科目二过了，等我驾照考出来就带你和老妈兜风……”
老爸笑：“等你驾照考出来，老爸赞助你买车……”
我从未象现在这样，斗志昂扬地要把驾照考出来。一改过去教练不催就绝不练车的习惯，每天准时到驾校报到。
教练阴阳怪气地问我：“你的那个私人教练呢？”
我随口胡诌：“太贵，只请得起一天。”然后转移话题：“教练，你太英明神武了，我这么笨的学员在你手下都过了科目二……”
教练飘飘然：“那当然，没有我教不会的……以前我还教过一个快50岁的阿姨，特么每一个动作都要反复讲一百遍啊，她考过驾照之后我特么病了一个礼拜……”
我很关切地问：“什么病？”
教练说：“声带发炎，说不出话。”
我很不厚道地笑了：“你那是吼得太多……教练，你天天在驾校吼。是为了练狮吼功吗？”
教练拍了一下我的脑门：“你特么才练狮吼功。我不吼你们，难道要哄你们？特么老子每天四五点起床陪你们练车，特么冬天冻得象狗夏天晒得象黑人，我特么还不能吼一下？最气人的是，明明那么简单的动作，你们特么怎么就不明白还要一遍遍吼呢？！”
我理解教练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