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年钱叔决议要对西域的事情一查到底,我们也就跟着遭了秧。他们几个跟钱叔亲近的,最早出来响应,死得死,关的关,流放的流放。前几年我们开始调查的时候,发现他们都死了,有洗脸淹死的,有入厕的时候不小心掉进茅坑的,有得了失心疯跳崖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死法都有。到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装疯卖傻的人还有葛东城得以苟活。就连钱叔也……”
听到叶世天提起钱叔,被称为龙叔的老者坐不住了,站起身拉住叶世天的肩膀急切的问道:“二弟他怎么了?”
叶世天红了眼眶,哽咽着说:“六年前那个夏天,我多方打听,确定了钱叔的去向,一路追逐着线索来到都云行省象郡的张家集,见到了钱叔。龙叔,你是没看到,钱叔他老人家那么大岁数了,住的是连篱笆都没有的院子,房子也四处漏风,那天正下着雨,我进院子的时候他正跟他的样子躲在屋角避雨……”
叶世天缓缓的说出了自己跟钱叔再次相见的情形。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边哭边说:“钱叔他死得时候,身披战甲,头枕兵刃。我检查了一下,发现……发现他老人家竟然是自断心脉而亡!龙叔,自断心脉啊龙叔!”
听到叶世天说钱叔是死于自杀,龙叔脸色一白,眼前发黑,踉跄着扶着桌子坐了下来,痛呼:“二弟啊!”一时间,想起了那些悲伤的往事,房间里的四个人哭声一片。
哭了一会儿,还是龙叔先稳住了心绪,站起身说:“叶世天,汪峡,邹六,听令!”
叶世天、瞎子和小六子连忙拜倒:“属下在!”
龙叔从袖子里取出一块令牌,沉声说道:“我,帝国军部大都督王腾龙,任命帝国军部参谋总长叶世天为天字训练营都统,帝国战备学院战略教官汪峡为天字训练营作训处统领,帝国战备学院战术教官邹六为天字训练营作训处副统领。尔等定要固守帝国机密,凡胆敢刺探天字训练营事务者,杀无赦!”
龙叔——也就是王腾龙宣布了自己的任命之后,把手中代表天字训练营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