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在下莽撞,险些误伤了这位公……夫人。”
面前的男子一手捂着胯下,心有余悸的看着我,面带几分歉意。
我不语,坐在太师椅上连连摇着折扇,喝了好几口凉茶都难平我心中的怒气。目光冷冷的将面前差点没将我憋成内伤的祸首望着。
那男子有些无措,迟疑了片刻又道:“今日之事,在下也是无心之失,这位夫人大人大量,还请原谅在下。”
我冷哼一声,仍是不语。
想我傅琴霜纵横欢场多年,何时受过这等恶气。今日之事若是传扬了出去,日后我还有何颜面在扬州城内立足。
我越想越气,此事无论如何不能善了!
“这……”男子面露难色,“我今日出门走得急没带银两,夫人若是想要压惊费,明日到城西的永仓当铺提我裴靖的名字即可。”
裴靖?名字倒是有几分耳熟,不过这张脸我却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听他的口气,大约也是扬州城内的大户人家吧。
我挑了挑唇,不慌不忙的开口:“裴公子是吧,不知裴公子打算赔我多少压惊费?我打娘胎里出来还是头一回被人当做淫贼,今儿这一惊吓可是非同小可。”
裴靖瞧了瞧我的面色,约莫是拿不准我的胃口有多大,试探着道:“在下愿出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我回头笑着同身后的楚三道,“这位裴公子怕是把咱们当叫花子打发了。”
楚三冷峻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点头。
“那……一百两?”
我恍若未闻,边喝茶边捏起一枚红紫色的车厘子塞进嘴里,回头冲他一笑:“裴公子,你方才说什么?”
裴靖面色不太好看,大约以为我是敲竹杠的。
“二百两!再不能多了!”
我连眼皮子都未抬,轻描淡写:“我要一万两,少一分都不成!”
诚然我傅琴霜有个家财万贯的夫君,根本不缺银子花,不过谁让他姓裴的惹得我